睛有些酸涩。这是这段时间,第一次不是为金童而流。
    我刚一坐下,马冬就俏皮的接上话:“云朵,虽然你人去了企划部,但是你的心得留在这里。”
    大家呵呵一笑,我也郑重许诺:“好的好的,我一直是你们的一员。以后有喝的吃的,不要忘了叫我。”大家举杯,共饮而下。
    张帅感叹着:“云朵,你总算是继承了我们部门的优良传统,酒量大有长进呀。”
    之前金童看的紧,我也不想喝,近期喝过吐过,也没那么排斥。再说了,企划部没了金童的庇护,我可不敢保证,自己能推掉他们所有的酒。我将杯子一句,洒脱着:“明天周六,大家一起喝。”
    “长什么长呀,我看她已经喝醉了。”一边的柯依依鄙夷了一眼。
    一桌饭,吃到了八点过,我的意识有些模糊,倒在沙发上,耳边听着他们搓麻将的声音,摸着自己的两颊,烫的可以煮鸡蛋了。我呵了一声,要是放在以前,我肯定是不敢这么红着脸回家的。家里的母夜叉一定不会让我好过。但是现在,一开门,屋子是黑的,铺是冰的,连口热汤饭都吃不上。就算我睡在大街上,也没有人过问。这么一想,悲凉之情又窜上来,我冲着白墙伸着自己微颤的手,嚎了一声:“金童,你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