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个局。
前者倒是没什么，怕就怕是后者。
如果这真的是个局……端王心下思量着，本来秦王会把暮芸汐关进天牢就足够让他意外的了，然后暮芸汐又说出这种话。
“呵，死到临头？”端王隐下心中的疑惑，脸上有些愠怒。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暮芸汐，眼里满是讥讽，“秦王妃，这里可是天牢，此时王妃在牢内而本王在牢外，到底是谁死到临头？”
暮芸汐抬起头目不斜视的盯着他：“王爷博古通今，可曾听说过一句话？”
端王并没有打算接她的话，只是示意她说下去。
暮芸汐继续道：“三十年河东，三十年河西，王爷要不要跟我这身陷囹圄的人赌一赌，看究竟是谁死到临头？”
端王被她看得有些心虚：“王妃不觉得三十年太久了么？”
暮芸汐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，目光盯在端王的脸上，真的很想戳破他的伪装，拆穿他的恶毒。
端王被她盯得心里发毛，一个女子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慑力？
暮芸汐突然笑了，扭过头再不去看他：“王爷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？笑话也看了，讥讽的话也说了，我完全领悟到了王爷对我的‘好意’，既然如此，王爷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