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话事。
他把她头按下去,声音有些低沉,“让你吐出来了?好生吃着。”
阮萝委屈嘟嘴,她应当做演员,戏是最好的,立刻眼眶便红。
周之南着实是任她掌控,说不出话,眯着眼享受。庆幸尚留着最后一丝神志,出来的前一秒拉开了阮萝的头。
可这么一拉,阮萝头又挪的不够远,乍的溅了阮萝一脸。
两个人都愣了,她可怜兮兮的,但仍似在无声勾引你,任谁见到这样子都受不了。
阮萝骤的哭声打断对视,周之南扯了个帕子过来给她擦脸。
“你不要脸……”
他一句话不说,任她哭着骂,他是顶病态的,他没什么脸面可解释。
次日阮萝大清早发脾气,许是昨日迁就周之南今日开始不爽了,又或是她下楼见许久未穿长衫的周之南带笑快活样不平了。
我们阮萝昨日可是够乖的了,今日怎的不能耍脾气?
她看桌子上的红豆粥皱眉,“我不喜欢红豆,还拿红豆做粥,大清早的竟就不让人好过。”
周之南看报纸头都没抬,梅姨赶紧把红豆粥撤下去,换了燕窝粥,暗暗庆幸厨房多做了份。
“日日都是燕窝粥,今天不想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