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是驴脾气又上来了。
周之南把她按倒,咬着耳朵低声开口,“是上海滩脾气最臭的萝儿娇娇,是周之南的头上金箍。”
她歪过头,试图离他远一些。
周之南再度贴上去。
可她如今有些惧怕另一面的周之南,且郑以瑟不知会怎样,扔过周之南的人也不知道怎样。她从未发现自己如此不了解周之南,她只看到她面前的他。
“嗯……周之南……我不想……”
他今夜做了不见血的“血腥事”,浑身热的很。
…………
“你惯是个扯谎精。”
他明明在欺负人,嘴里还要说她。阮萝只能在心里暗骂周之南这个牲口。
说不得说不得,这是最上不得台面的骂人话,她若是说出口,即便周老板没见过真正的牲口,也要让她领略一下牲口的做法。
周之南一向自律,今日时间太晚,他便不会不管不顾地欺负阮萝。
他去过鸦片馆,不理解那些人怎的眯着眼睛那般享受。谁说鸦片膏只是那般形状,不也有长成人形的阮萝这般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