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。日本人看重港口,又欠我个情面。他不在天亮前把货给我搬到地方,藤田会把那一堆钉子钉他身上。”
“那就好。嗨,这海风真鬼,吹的我头疼。小如还在床上等我,我昨晚衣服还没脱,特务就进来了,真扫兴。”
周之南皱眉,“那个舞女,你叫她小如?”
他一掌拍到陆汉声后脑勺,继续训斥。“你再不断了,我明日就叫李自如来看看。他就算还不知你当年做的混事,看到那舞女拼了命的也得把你打个半死。”
陆汉声连连告饶答应,也是没怎么放在心上,或因相貌相似图个新鲜。
……
周之南给她讲完,阮萝已经有些睡意。她听不大懂什么口红经济、起钉开箱,只知道是郑以和陷害周之南,偷鸡不成反蚀把米。
“周之南,你没事就好了。我下次定不再问你生意事了,听的我好困。”
卧室内壁炉烧的旺,他头发已干,躺下把阮萝搂住,“那便睡觉,梅姨应吩咐下人不必按时做饭了,何时醒来何时吃。”
两人都快要睡着,阮萝还是问了句,“那船上到底有没有药剂啊……”
当然有,扔进太平洋了。
他答道:“没有。乖萝儿,快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