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去吗?我同许老板投缘,都是北平出来的,定有的话聊。”
周之南把那张请帖随手扔在了茶几上,“可以。只酒不能多喝,觉得脑袋开始昏沉了,就需得放下。”
“周之南,你好啰嗦呀,像个老妈子。”
换他敲她脑袋,“敢说我是老妈子。”
阮萝埋在他胸口蹭了蹭,“周之南,我现在好开心呀。是不是每天都会这么开心下去。”
他闭目,抚她的头。
许碧芝是个人精,他生日宴带阮萝露面,唯有许碧芝沾陆汉声的光同阮萝攀上话。第二日就送帖子来请。她自是知道任何心思都瞒不过周之南双眼,那便亮得清清楚楚,不怕你知道。
可这样,并不能让周之南放下戒心,仍应思虑。
他叮嘱阮萝,“许碧芝城府颇深,此番请你意义不明。你同她交际的时候,且要留心。”
阮萝才不傻,知道他所谓的“意义不明”,明明就是许碧芝见她同周之南关系,走枕边风路线。看的还是周老板面子。
“你当我傻呀。”
她踹了他一脚起了身,捋顺自己有些乱的长发。
周之南只觉得时间就这么过下去,也挺好的。
“头发就这么披着,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