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杯,晃了晃,杯子里液体盈盈曳曳。
她偏头,笑的满目单纯,“我也羡慕我自己。”
“但是许老板,路是你自己选的呀。”
许碧芝看明白,她透彻的很。
不能细细谈论这个话题,趁早寻别的话茬。
许碧芝:“你有些年没回北平了吧,我听你口音都听不出了。”
阮萝小口嘬了嘬杯子里的酒,她虽没喝过,酒量也绝不至于一杯倒的地步。
“是啊,有三年了。你应是我这三年见过的唯一一个北平人。且还有些口音。”
许碧芝赚了钱回过北平,甚至如今她也免不了时时回去。不是她双亲尚在,而是同那边的生意牵上了线。
“上海话我说不利落,现在这里各地的人都有,老板们都讲普通话。我打心底还是觉得还是北平好,只因上海有生意,回不得去。幸好时时因生意往来会去上个几天,也算是慰藉。”
可算说到阮萝想说的点子上。
“许老板可是常回北平?”
“也不算是常,至少三两个月的得去上一趟。你不大懂这其中的门道,我若是不去上一去,那边厂子的人消停不了几时。”
她见阮萝若有所思,为她填上一杯酒,热心开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