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周之南起身,乍起的猛了,头有些晕,强作镇定出了房门。他拖到这时,尚没用晚饭,再加上被阮萝闹的,现在脑袋里不清净,昏昏沉沉。
仿佛没了那股力气下楼,寻思到书房把阮萝吃剩下的饭吃上几口,缓缓神再下去。
可刚坐到书房沙发上,就觉得头顶一阵漆黑,将将靠着,就倒了过去。
庆幸梅姨机敏,听楼上没了声音,掂量着送上去的吃食差不多时候用完,便上了楼。可到书房门口看到的就是门大敞着,周之南靠在沙发,头倒了下去。
他一向自制,就算醉酒梅姨都不曾见过他此时入睡,心里有些担忧。
轻轻唤了几声“先生”,周之南昏沉得很,梅姨想着刚刚楼上又吵了架,动静闹得大,保不准这是被气着了。
权衡再三还是下楼给李自如打了电话,让他快些来看看。且透露了刚刚先生和小姐怕是吵架了。
这边陆汉声恰去了李自如的住处,蹭了顿晚饭,饭后正在他不甚宽余的公寓里瞎溜达消食。他嫌李自如这里地方小,李自如催他赶紧走。
见李自如接了电话,有些急的样子,陆汉声开口问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之南晕了,梅姨打电话过来,说跟他家里那个小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