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刚好。
阮萝仍是那副深深的笑,对上他,“那便多喝几盏,这盏喝完让梅姨再上。”
梁谨筝懂西湖龙井、太湖碧螺春,再不然也是黄山毛峰、祁门红茶,如今可是她太久未回国,真真品不出来这甜茶有何可口之处。
但面上却未表露分毫,“怎不直接把茶壶送上来?”
阮萝乐于为她解释,“梁小姐有所不知,这八宝茶就得放在盖碗里滚好,才最是滋味独特,香甜可口。”
对面的人点了点头,一副了然状。
“我记得之南最不喜甜了。”
“哦?”阮萝一手托茶,一手撂下了盖子,“之南,你不喜甜吗?”
留了半截话没说:我做的甜粥你怎么吃那么香。
梅姨又送上一盏茶到周之南手里,接过那盏被他喝光的,赶紧退了下去,避开这可怖场面。
周之南只觉得壁炉烧的过热,他明明穿的长衫还觉得背后有些汗,偏阮萝小脸不红不白的。他怕她冷着,也不敢让梅姨把火弄小些。
“没有,我何曾不喜甜。谨筝,你记错了。”他放下手里的盖碗微微侧目,仿佛生怕梁谨筝再说出什么招惹阮萝的话,主动询问:“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?”
阮萝低头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