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怀抱,坐了起来,手胡乱打他。
“我讨厌死你了,我要气死了。你怎么就桃花债那么多,先前的唐曼,林晚秋也算一个,许碧芝也同你有过,现在又来了个梁谨筝。哦,不是,是‘谨筝’,你的英国相好。”
周之南皱眉,有冤屈要申,“大人冤枉。唐曼是陆汉声招的,关我何事;晚秋你也知道,现下同她通信你也是会带上几句的;许碧芝就更别说了,她除了给我倒过酒,我连她手都没碰过……”
“怎么,你觉得没碰过手冤屈了是不是,我把人请来给你好好摸摸?”
气头上的女人,逻辑上是真的怪异,周之南一点也想不透,她怎么会这么想。
双手举起投降,“我有罪,判我死刑吧,娇娇。”
她轻拂他脸,撅了嘴,“我就是败在了年纪小。周之南,我要出国,我也要有个丰富情史,才好与你相配。”
他立马严肃了表情,“不准。”
被她气急地乱踹乱打,都是些花架子,没使了力的。他心里这下愈加心疼,把人强抱了起来,软着嗓子在她耳边劝。
“是我错了。我错在不该这么晚遇上你,才有了些让你烦恼的过往。”
“萝儿,我不准你去寻情史,不是因为我霸道,不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