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里暗里的膈应着我,我还不能撕破脸皮地打她一顿。遑论我还开了瓶酒敬她。”
周之南老实问道:“膈应是什么意思?”
被她啧了一声解释,“就是恶心。我听天津卫的人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好,你继续说。”
被他打断了一番,阮萝有点接不上话茬,周之南提醒:“你开了酒敬她。”
“对。我开了酒敬她,那酒贵着呢,我现下同许碧芝也不来往了,我上哪去弄酒。”
他虽觉得这话茬有些歪了,还是顺着回答,“我回头添上,自有地方买酒的。”
“好。不对,重点不在这里。是梁谨筝,那本《西方经济学》我也不看了,人家同我说当年常常跟你借呢。且你周大老板,只借给她,哼。”
周之南惯是贱的,爱死了她这股子认真生气的劲头。因她开心就是开心,生气就是生气,她毫不吝啬去表达自己的想法。譬如现下,就明晃晃的在表示:我生气了。周之南,你快哄我。
“书可是好书,为何不读。你被她诓了,根本没有别人借我的书,若是有人,我自然也借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我还爱吃甜的,自小就爱吃梅姨煮的甜粥,十几岁的时候脸上发了痘,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