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岑寂。
    她忍着疼侧了身,蜷缩起来,头要埋在被子里,周之南半分办法都没有,只能在旁边陪着。
    “是我的错。你年纪小不懂是理所应当,我的罪责大了。”
    “一切都是我的过错……”
    他已经把自己陷进悔意中无法自拔。
    阮萝掀开被子冒出头,撑起上身胡乱地摸他的脸,“你不要这样……”
    为了让他减轻心里那份对自己的责怪,她啜泣着说:“我们当它没来过好不好……”
    可他是世间顶温柔的,摇头,“你这般说,它会难过。”
    阮萝心头一恸,只觉得嘴巴里都是苦的,抱在周之南肩头,也不再哭,可仍是满心的哀伤。
    她在耳畔低语:“我们等它再回来,它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    仿佛彼此都已接受了这个现实。
    静默许久,阮萝喊饿。他本想亲自去给她煮碗粥,现下四点多钟,天蒙蒙亮,家里下人都还没起。但阮萝不允,非要他陪着,只给两分钟去叫梅姨的时间。
    然后要被他搂在怀里,什么也不做,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。
    因怕她饿,梅姨没多煮,看着熟了赶紧送上来。阮萝见是一碗白粥,嘴撅得老高。可李自如吩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