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汉声怔怔盯着她,李清如承认,心跳加速,抵抗不住那双桃花眼。“那你作甚?我妻子就在隔壁。”
不说郑以瑟还好,一说郑以瑟,她就要呼吸加重,情绪也要波动。
李清如解两颗盘扣,跨坐在他腿上,双手带着眷恋抚他双颊,
“你娶她,怎么不提前同我讲?”
她还是在陆公馆开始布置之时才知道。
陆汉声轻笑,手无声而动。
“同你个小姑娘讲甚?自如与之南怕是知道得更晚。”
她也不气,脸愈加贴近,两人互相感知彼此浓重呼吸。
“汉声哥哥,你好坏。”
巧了,这大上海说过他坏的女人数不胜数。但无疑,李清如是最特别一个。也只有她敢叫一句“汉声哥哥”,若是别的女人,脸都要被他打歪。
“那要不要汉声哥哥更坏?”
她低眉浅笑,“要。”
他一边动手,一边低声提醒:“那你小声些,以瑟……”
下一秒,被李清如唇舌堵住,不准他继续讲郑以瑟如何。
因至少现下这一刻,他只是她的,断不准提及别的女人。
同有情人,做快乐事,别问是劫是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