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出来的话,却让某人心中一跳。
给妈磕头?是你妈?也是我妈?他心中止不住狂喜,见她紧盯着自己,忙正色道:“雪婴,我们给妈磕头!”他声音大了许多,虽然山风出来,却不能吹走他的声音。
这是一个诺言,比两人约定分量还要中十倍、百倍的诺言。在这诺言面前,什么约定都显得浮华无力了。
砰!砰!砰!
三跪九叩,当王某人抬起头来的时候,额头已经流血了。他懂得许多古礼,不论是武术上的还是做人做事上的,他都觉得这些东西虽然有些繁琐,甚至累赘,但有时候他又觉得,这些繁文缛节还是有必要的。
就比如给这等伟大的妈妈磕几个头,他就很诚心,很真实。
不过在他心中,却不是以“儿子”的身份来磕头的,而是以“女婿”的身份来磕的。虽然这话他没说出来,但两人都懂。
至于东方雪婴,与他磕的乃是一般。不过她只轻轻用头点地,并没有太过使力。不是她不想,而是被某人阻止了。
“疼么?”这一回,东方雪婴温柔的像个小女儿,用手轻轻摸着他磕破的地方,却不敢用力摸。
“不疼。”虽然看不到自己此时模样,但他觉得,自己现在一定笑得很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