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身上谄媚献笑，她们给他点烟火，给他捏肩捶背，给他剥香蕉皮，喂他吃水果。
莫江夜默默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叶尔若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渴了。”
叶尔若凝眉，倒了一杯水放置他面前，余角视线打量了下四周。
周围时不时传来惊喜的尖叫声，也时不时能听到痛哭流涕的声音，距离他们不远处还有好几个赌桌，她第一次进赌场！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他大手将她脑袋转了过来。
“没看什么。”
“肩膀疼。”他幽声说道。
叶尔若挑眉，看到对面男人身上缠着的一群女人后立马懂了，她扬唇起身站到他身后手搭在他两肩上：“哪里疼？”
“哪里都疼。”他嘴角弧度上挑。
叶尔若轻缓的给他捏了起来，俯身贴在他耳边疑惑不已：“你是不是真的在出老千？”
从一进来，他就没有输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