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荞很生气,也很激动,几个月都不曾逼着夜落寒说起丢儿子的事情,如今又说了起来,“你不是被外人冠着冷酷无情,只手遮天,翻手如云覆手如雨的吗?你不是杀伐果敢,无人敢惹的吗?怎么还敢有人来偷你的儿子!?”
“夏荞!我也是个人!丢了孩子,我也心疼。”夜落寒转身往外走,“是你自己承认你折磨我的。”
夜落寒说完就走出了家门。
夏荞眼眶很涩,涩的有些疼,眼泪不断流,身子也就像被抽离了灵魂和筋骨一般软软的跌坐在床上。
这是他们刚才温存过的大床。
“是你自己承认你折磨我的。”
夜落寒的话就像一把刀一样剜着夏荞的心。她突然觉得夜落寒说的对,他也是个人,丢了孩子,他也心痛,可是她一直在逼他找孩子,一直在折磨他,夜落寒终于忍不了了。
拿出手机,给夜落寒打电话,却是被机械的机械语音告知电话关机。
夏荞等了一天夜落寒,夜落寒没有回来。
她站起来看了一眼窗外,她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,初春的夜,寒意颇浓,夏荞抡了抡外套一边瞭望着小区四处,一边往车库前走。
车库里竟然没有夜落寒的车,他驾车出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