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。”
“怎么样?”
“差不多,您拖延的时间刚好。”
“嗯。”傅晋年挂了电话,又拨出一个……
已经有大夫给夏荞吃了安胎的药,夏荞睡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安德鲁来的时候,天已经彻底黑了,夏荞不知道是几点了,她只看见窗外的月亮已经挂上树梢,今夜,是抡圆月。
之前有佣人要给夏荞拉上窗帘,夏荞不让拉,她总觉得夜落寒就在窗外,如果拉上了,夜落寒就看不到她了。
“夜太太……”
“滚远!别浊了我的眼!”夏荞看也没看安德鲁。
“您这是何苦?您这月份这么大了,动了胎气,可不是闹着玩的,不是您的生命这么简单,您任性的是您两个宝宝的生命啊。”
夏荞双目毫无生机的看着天花板,安德鲁站在距离床几米远的地方低着头,嘚嘚说着。
她任性了吗?她被囚禁了整整七个月了,是她任性了吗?
“夜太太,黎敏就在眼前了,您马上就要自由了,您千万别拿自己的身体和宝宝们的身体开玩笑啊。”
“你说完了吗?说完滚吧。”夏荞想翻个身,可翻了几次有些困难。
安德鲁看见了夏荞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