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鲁说:“如果夜先生和小姐的婚事顺利,您就能在生产之前离开。”
离开?夏荞看向安德鲁,安德鲁不是凌楚均的人吗?怎么和凌楚均说的不一样啊?
凌楚均的意思是,把夜落寒这枚好男人替她女儿收了,然后骗她老公把心里藏的那个女人亲手杀了,再把她老公亲自气死,最后把她这个她老公的私生女活剐了吗?
几个月里,夏荞见的最多的人就是安德鲁,这个安德鲁是个笑面虎,她不信安德鲁会不和凌楚均一个战壕。
凌楚均不是个正人君子,安德鲁此时这样说,必定又是奉了他家主子的命故意来折磨她的。
安德鲁看见夏荞坐在那儿眸光黯然,却是深的不见底,他心里更多了些怜悯,这几个月里,他亲眼看着夏荞从一天天希望,到绝望,从拼命抵抗,到无条件投降,此刻,她只能默默坐在这里等待厄运继续折磨她,而她又是一次毫无反抗。
“夜太太。”
“叫我夏小姐!”许是绝望够了,许是对夜落寒失望了,不知何时,夏荞已经流下了眼泪,她抹了一把眼泪,脑海里划过夜落寒允许傅雪挽着她的胳膊离开的画面。
安德鲁沉了沉眸,将饭给夏荞端过来,“夏小姐,您晚饭也没吃,用点夜宵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