荞的另一边,伸手探过傅晋年手中的那个奶瓶给另一个宝宝喂起来。
傅晋年一脸慈爱的抚摩着夏荞怀里的这个宝宝的小脚丫,“爸想到你的幼年,童年,青年,都觉得对不起你。”
夏荞眼眶红了,这一年里,尽管她对傅晋年说过自己的幼年童年青年都很好,可傅晋年不信,早就查到了她成长的每一个阶段,无论是小时候像个小叫花子,还是大学里被人陷害冤枉的事情,傅晋年早就查的一清二楚。
成长的痛和伤她早就忘了,她只是心疼傅晋年对她的心疼。
孩子吃饱后,夏荞和保姆带着孩子在地上练习一会儿走路,傅晋年接到电话说是接他们的车到了。
傅晋年将手机装进兜里,对夏荞说:“荞荞,车到了,我们走吧。”
夏荞和保姆陈嫂将刚将宝宝放进婴儿车里,贵宾室的门就开了,纪皓辰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进来。
他蹲下身,先对婴儿车里的两个小宝贝逗了一番,才站起来对傅晋年和夏荞说:“叔叔,荞荞,可以走了吗?”
“可以。”傅晋年应了纪皓辰一句,抡了抡身上披着的风衣,对夏荞说:“荞荞,走吧。”
夏荞帮傅晋年把风衣整理了一下,对傅晋年点点头,推着婴儿车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