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孩子,是心疼,是担忧,晖儿已经三岁了,她和晖儿一起这十几个小时里,她发现晖儿很好哭,一点儿也不像个男子汉。
晖儿在夜家被捧着,夜落寒接回晖儿来也不加以引导教育,只觉得晖儿可怜,就一味的宠溺,这样的孩子长大也经不起风雨。
就像夜铃飞一样,一个纪皓辰,就把她打趴下了。
夏荞发现,人是越宠越脆弱,就像她一样,当年夜落寒宠她,她就觉得有了依靠,可以脆弱。
“晖儿,妈妈再不会离开你,”夏荞捧着晖儿的小脸吻了吻晖儿的额头,“你答应妈妈,要勇敢,不要怕。如今你是哥哥了,你还要帮妈妈照顾弟弟和妹妹呢。”
“嗯。”晖儿点头,却是撅着小嘴。
傅晋年看着母子俩摇摇头,“你们娘俩待着,我去看看文郡。”
傅晋年正转身,门板就被叩响了,夏荞看了一眼门板,说了一句“请进。”
陆文郡推门进来,看见傅晋年便恭敬的鞠躬,“叔叔,听说您来了,我过来看看您。”
陆文郡看了一眼夏荞怀里的晖儿,“这是荞荞的儿子吗?”
“晖儿,叫叔叔。”夏荞对晖儿说。
“叔叔好。”晖儿乖巧的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