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头,“走几天啊?”
“少则一星期,多则半个月吧。”
“这么久?”夏荞看着夜落寒。
“嗯。所以,你今天努力一点儿。”
夜落寒说着将夏荞推倒在床上,卧室里拉开一场旖旎春色。
第二天,夜落寒就飞往m国了。
接下来几天里夏荞的身边没有夜落寒的身影,只有每天接到夜落寒的一个电话。
她想起自己在被绑架走后的那七个月里,她看不见夜落寒的身影,也听不见夜落寒的声音,她时时刻刻想他,想的从心海波澜浩瀚到心静如止水,从泪水滂沱,到哭不出来。
这天夜晚,她刚哄了双胞胎宝宝入睡,给晖儿洗了澡,晖儿吵着要和夏荞睡,夏荞就答应了,抱着晖儿给晖儿讲故事。
“妈妈,”听着故事的晖儿突然扬头问夏荞,“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“嗯,”夏荞想了一下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真希望爸爸快点儿回来。”
“嗯?”夏荞看着晖儿,故意问晖儿,“你为什么会想爸爸快点儿回来呢?他回来你又要一个人去睡了。”
“我本来就该一个人睡啊,”晖儿扬着小脸,对夏荞说:“你不再的时候,爸爸每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