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是您丢了自己的孩子,您的心会疼吗?”
“……”这下,夜百川僵住,夏荞说的,他年轻时体会过,那种丢失孩子的疼痛如同钝刀割肉的滋味儿。
“您抱着我们健健康康的晖儿时,夜落寒在我面前说他儿子死了,”眼泪在夏荞的眼眶中打转,她定定的看着夜百川,“真的以为您会和我解释一下偷走晖儿的事情,即便您不道歉,我也心里会好受一些,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谈话,我真不会给自己这个难过的机会。还有!”
夏荞想起楼下的黎敏,心里真是更难过,“您给妻子的爱就是哄骗,给您孩子的爱是掠夺,您的财产,没有人会喜欢,穆连城不会,我也不会,您的儿女们也不会!”
说到这里,难过的夏荞嘴角却是弯起嗤笑的弧度,她又说:“从此,我和您井水不犯河水,您高高在上,别再费力俯视我们母子了,我们受不起。”
夏荞抹了抹眼角,“纪皓辰做的错事,不是我指挥的,我也不想他那样做,他那样做,我也难过,”
夏荞顿了一下,想起自己的父亲来,她又说:“我爸和……我姐,我自认为……和我没有关系!请您不要用这种道德绑架我。”
说完这些句,夏荞转头就走,到了门口,她又站住,顿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