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国。
今天下雨。
比起国内的四季分明,这里的气候似乎从来都是这样让人压抑的沉闷。
傅晋年走出机场,安德鲁上前给傅晋年撑开一把伞,他切身,低头,“先生。”
傅晋年脚步没有停下来,一直走着。他的额前刚才在安德鲁没撑开伞前沾了些雨水,有些溺湿,沾在额头上。那双修长的黑眸里隐匿着万千思绪,此刻却沉浸如水。
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雨伞上,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,好像生命的脚步,落地有声。
已经有人给傅晋年打开车门,傅晋年上了车,安德鲁收了伞,跟着坐进副驾里。
车子启动。
傅晋年开口,“安德鲁,她在哪儿?”
“先生。”安德鲁回头,看着傅晋年,“太太这段时间……据我所知没有做什么……大事情。”
“安德鲁。”傅晋年沉声叫了一声。
安德鲁立刻低头,认错道:“夫人在vermont别墅。”
安德鲁说完,又加了一句,“大小姐也在。”
傅晋年的目光深远,“去vermont。”
“是。”安德鲁点头,坐正身子对司机说:“vermont别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