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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她的生理需要,只对夜落寒一个人开放。
以前,他们在以前时,夜落寒喜欢开着灯,他说他喜欢看她睡在自己的身下时红红的脸庞,和灼热的身体。
此夜,夏荞在一个自己不知道置身何地的草原边防营地,一个简陋的小屋呢,和夜落寒翻云覆雨,外面是草原上无污染的穹顶星空,屋里是不点灯的黑暗,还有夏荞隐忍着不敢叫出来的声音。
这种房子不隔音,夜里传音,夏荞不敢叫,咬着自己的唇,也咬夜落寒的唇,还咬他的胳膊,他的肩头,他身上的肉……
偶尔有虫鸟的叫声传进屋里,夏荞闭着眼睛感受夜落寒将他的激—情传送她的体内,传入她的每一根神经系统,传入她的四肢百骸。
又是一番热烈后,一切平静下来。
夏荞已经接近迷迷瞪瞪,但还想着那件重要的事,她就是为那件事来找他的,她说:“落寒……”
“你是有多饥渴?还不够吗?”夜落寒说。
“……”夏荞几乎被他一句话给雷到清醒,她又开口:“我……”
“反正今天不能再要了,”夜落寒打断她的话,咬了一口她的唇瓣,“不许说话了。明天你不能睡懒觉,这里士兵起的很早,你也得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