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荞看着陆文郡,有些陌生了,她说:“文郡,是我和我爸看走眼了吗?”
陆文郡垂了垂黑眸,垂下的眼睑敛住他眼底的黑暗,他说:“你和你爸是怎么看我的?”
话后,陆文郡看向夏荞,不等夏荞回答他说:“你和你爸,从始至终都把我当你们家的长工看待!长工,你知道是什么吗?你是中国人,你该知道这个词儿!”
“文郡!”夏荞喊了一声,“我们没有!”
“你除了无视我,就是骗我,你打感情牌,让我替你们卖命!卖命就卖命吧,你们对我差不多点儿也算啊!可是你们呢?你们是怎么对我的!”
陆文郡对着夏荞大喊道:“你爸竟然想把我困在m国!而我为你兢兢业业打理着公司,你却是,用我的时候,对我说我是你的合作伙伴,我是你的朋友,可你不需要我时,纵然我为你差点儿丢了命,躺在医院里,你都不曾路过一面!”
“傅荞!”陆文郡喊了一声夏荞,“你玩人心的时候,知不知道别人也有心的!也会痛的!”
“对不起。可是,文郡,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玩谁。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呢?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夏荞看着陆文郡,想起陆文郡从云南转院回来时,她每天都在找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