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长呢?”
纪爷爷一句话,黎敏和夜百川才发现自己曾经引以为骄傲的儿子没来,两人脸上立刻板起颜色来。
“他去洗手间了,一会儿就进来了。”夏荞连忙说。
“哦,”黎敏和夜百川的脸这才松懈下来。
夏荞松了一口气,刚才黎敏和夜百川的脸色,看上去就要吃了她和夜落寒似的。
“亲家爷爷,您是长辈了,叫他名字就行。他在咱们家里,是谁的首—长。”
这话是夜百川说的?
这话是夜百川说的,夏荞若不是亲眼看见的,谁告诉他他都不会相信这是夜百川对纪爷爷说的。
“就是啊,您才德高望重的,管他叫名字就行了。呵呵。”黎敏应和着夜百川的话。
这个时候夜落寒推门进来了,目光齐齐打在他身上,他走进来,对纪爷爷微微点头,“爷爷您好,来晚了,让您久等了。”
夜落寒的客套话话音刚落,纪爷爷还未说话,夜百川就说道:“知道让人等你,还晚来?!”
夏荞看去,夜百川现在和刚才,简直判若两人,刚才是慈祥的长辈,如今是凶恶的裁判者。
“……”夜落寒被父亲训了一顿,乖乖坐下了。
夏荞看着夜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