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天赐停下车,彻底转过身来,看着后面的白羊,他声色厉俱的说:“我害怕车祸,你若不能安稳的坐着,我就不敢开车了。”
“汪汪。”白羊朝沈天赐叫了一声。
沈天赐本来不打算对白羊说太多,注意是白羊是一只狗,但他又觉得白羊和别的狗不一样,他的爷爷是军犬,家族里有很多出色的狗都在为国所用,他就对白羊说:“白羊,有车祸就有鲜血,我晕血。”
“汪汪。”白羊又朝沈天赐叫了两声,声音很低。
沈天赐听着白羊的声音很低,心里很欣慰,果然白羊和别的狗是不一样的。
他一边开车,一边就像对朋友拉家常一边对白羊说:“上次为了宋雨,我开车撞了顾明菲,你知道我多怕吗?”
白羊就像和他对话一样,“汪汪。”叫了一声,但是就卧在后座上,一点儿也没有站起来。
一路上,沈天赐回头看了一眼白羊,这只狗简直听话的就像人一样。
沈天赐突然想起宋雨来,那个丫头听话的就像他的一只狗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