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养他长大的,一直以来都是贤孝之名,太夫人生病了,也是他衣不解带的在旁边伺候——沐邵贵这个年纪,应该要避嫌吧,何况太夫人还年轻,现在也就三十六而已。”
“沐邵贵和沐绍勋这个嫡兄的关系也很好,没有什么嫡庶之争,这不正常,嫡庶关系不可能如此和谐。何况沐家的爵位财富都在本宗之手,以供养沐家庞大的私兵,旁支得到的所剩无几,沐家一旦分家,沐邵贵必定会扫地出门,靠着一些产业过活,根本不复现在沐府二爷的风光,沐邵贵不会甘心的。如果想要和太夫人长长久久的在一起,他就必须从兄长手里夺得爵位,当上黔国公才行。”
沐朝夕不信,连连摇头,“你不要忘记了,历代沐府家眷都在京城,不是南都南京就是北都北京,不可能跟着黔国公去云南。沐邵贵一旦成为黔国公,他就必须和太夫人离别。”
沐朝夕信奉规则,但是白术的思维从来都是规则之外,说道:“规矩是可以变的,沐邵贵如果真的背后支持宁王造反,他必定会和宁王事前有约,他执掌云南总兵官,支持宁王,宁王一旦登基,就放沐家人去云南昆明的沐府,一家人从此团聚。”
“更何况,男人的心思,未必是为了女人。太夫人大概一直蒙在鼓里头,她当然是希望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