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一点确切的消息,上个礼拜公司派我跟几个业务员去跟投资方吃饭,投资商里面有个诚光酒厂的经理,多喝了两杯,聊到现在国内的酿酒技艺,提到了当年的靳氏酒业,”
裴逸把黑森林蛋糕推到靳颜面前,一边说话一边用纸巾重新擦了一边甜品叉子,伸手递了过去。
靳颜偏过头,顺手从木匣子里面抽了小银勺,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裴逸愣了一下,脸色讪讪的收回手,搁下叉子,目光中流露的依旧是愧疚之色。
是他对不起靳颜,这一点没什么好说的,她这样额态度也是理所当然。
“他说当年的靳氏酒业是树大招风,要不是有人觊觎那份酿酒绝技,也不会落得后来替死鬼的下场。”
靳颜的神色一滞,“替死鬼?”
“是,他说替死鬼,所以我才觉得不对劲,”
三年前,还没出那档子事的时候,靳家是锡城赫赫有名的百年酒家,只是为人低调,从大老板到下面小员工都是安逸过日子的心,说白了有些不求上进,在产品这一块,注重的是酿酒的技艺,几乎没有将精力放在外包装和广告宣传上。
靳氏酒业的分销商都是老顾客,因为靳颜的父亲靳臣是个酒痴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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