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擎深平时冷冰冰个脸,一点儿表情都没有,其实常人该想的,该有的反应,他在心里面都有过,就是他从小跟着他父亲在部队里面待着,被要求喜怒不形于色,所以才养成现在这么个毛病。”
“他在部队里面待过?”靳颜追问了一句,有些诧异。
只听说他是军政世家,倒是不知道他还在部队里面待过。
“从小就送去了,跟着他爸,也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,三岁的娃娃寒冬腊月的放在训练场上让他做低温训练,冻得嘴唇都紫了也不敢哭一声,我偷偷去看过一次,实在是不忍心,后来再也没看过,部队的卫生员隔两天给我打电话,说擎深又克服了什么,做了什么,还提前跟着哥哥一起完成了什么,比哥哥还要出色。”
哥哥?
靳颜诧异地看着奶奶。
奶奶似乎陷入了回忆,神色有些惆怅,眉宇间透着对某个故人的思念,语气也蹲了顿,“要是擎禹还在的话,或许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擎禹……是……”
她不知道该不该问,看着奶奶难过的样子,还有这话,听起来就知道又是一段悲伤的往事。
“擎深啊,原本还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哥哥,十五岁的时候因为肺炎去世了。”奶奶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