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秘书叫了两声才发现其实已经没了动静，神色便有些讪讪的。
只是莫少成身边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，即便是这样，也能使劲浑身解数察言观色。
莫少成没有任何欲望。
女秘书便领会了老板的心思，讪讪的扶着桌子下了桌，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。
莫少成靠在老板椅上，手指尖扣着光滑的桌面，眉头微微皱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“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是不是还没查出来？”
女秘书心中一轻，顿时笑出声来，“原来莫总是在为这个事情烦心啊，怎么不早说呢，早说人家就不这么急着进来了。”
“怎么？”莫少成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，“有线索了？”
“查的清、清、楚、楚。”
女秘书的手点着他的衬衫一字一顿地说话，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。
莫少成一把攥住女秘书的手，“成果呢？光说可没用……”
“真是的，还不信人家了……”女秘书娇嗔一般跺了跺脚，抛了个媚眼转身朝着办公室外走去，“等着啊，去给你拿……”
一份黄色做旧的牛皮纸袋落在偌大的办公桌上，纸张与纸袋摩擦出沙沙的声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