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辗转难眠,她翻了个身,叹了一口气,又翻了个身。
要说不担心第二天的结果肯定是假的,但是此刻她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希望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,如果淘汰,她可以直接回到锡城,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也不需要面临坦白。
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。
隔着一张床头柜的另一张床上毫无预兆地传来女人的声音,带着几分不耐烦,“如果唉声叹气和失眠能解决问题的话,全世界都会灯火通明。”
靳颜愣了愣,“你还没睡着?”
只要不是晚上有额外的培训,赵冰清向来睡得很准时,眼罩扣在脸上,说睡就睡,而且一整晚似乎都不会动弹一下。
“我吵到你了?”靳颜怀疑地问了一句。
“你觉得可能么?”
是不太可能,靳颜讪讪一笑。
赵冰清的睡眠质量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最好的,雷打不动,不管她是在房间打电话还是洗完澡出来吹头发,她总是有办法睡着。
而今天,她连眼罩都没戴。
“这么晚还不睡,有心事?”靳颜问道。
这几天相处下来,她渐渐发现这个赵冰清虽说看着冷冰冰的,但其实很好相处,跟她说话或者要她帮忙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