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他不像,其实他很小的时候,也会缠着我要东西,要不到就哭,这性子像我小时候。”
“夫人生的孩子,当然是像夫人。”芳姑索性顺着她的话说。
“可是擎禹就一点都不像我,像他。”
陆擎禹,陆家的大少爷,天纵英才,从小泡在部队里,不管是打靶还是排雷,都破了军区的记录,至今无人能破他的记录,更难得的是,这样的一个奇才还风趣幽默,才华横溢,会写诗会画画,能将一杆竹笛吹的妙趣横生,整个陆家,甚至于整个军区的人都喜欢他,。
对比陆良淮的不苟言笑,实在是相差甚远。
芳姑起初想的是,或许夫人病的糊涂了,将两位少爷给弄混了,便敷衍地应了两句,去厨房忙活了。
她走后,郑欣宜躺在枕头上,望向窗外,窗外的月光就好像二十多年前的一样,皎洁无暇,那时候的陆良淮一身军装,刚从臧海一线轮岗守卫回来,一张秀气的脸被高原上的冷风吹得皴裂通红,看见她父亲的时候,响当当的敬了一个军礼。
“首长,我已完成臧海保卫工作,特回来交接。”
那会儿她刚从国外留学回来,站在二楼的楼梯上,看着自家客厅里这个看着土得掉渣的家伙,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