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脑子都是这个地方的繁华,有很多在小县城想都不敢想的东西,漂亮的衣服好像永远都不用重复穿一样,那会儿,我觉得我好像跟着我母亲到了一个像是天堂一样的地方。”
    赵冰清的声音很平淡,像是在讲述一个很乏味的故事,几乎昏昏欲睡。
    “我刚到京兆,他怕我跟不上学业,给我请了私教,私教年纪轻,是附近大学的大学生,教我数学,还有英语,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哥哥。”
    十年前,赵冰清十二岁,刚要上初中,新学校是双语的,小县城英语教学质量不好,所以家里给她找了一名私教,教她英语,也顺便辅导辅导数学。
    辅导她的是个大学生,男生,长得很秀气,斯斯文文的,看起来一点公害都没有,说话也都是客客气气的,很有礼貌,懂得跟人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    “后来有一天,我母亲带我去泳池游泳,游了泳回来之后,我就开始发高烧,就去了医院,医生跟我母亲说了我的病情之后,我母亲当时就晕了过去,后来,教我的那个哥哥就不来了。”
    赵冰清说的这些话让靳颜有些云里雾里,似乎没有什么关联性,但是她依旧耐着性子问她,“是很严重的病么?”
    靳颜以为赵冰清是生了病,不能继续学习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