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署名都没有的,一部戏下来能拿到养家糊口的钱就很不错了。”
“没有谁署名?”靳颜微微一愣,“你是说……你是帮人代笔。”
沉默深吸了一口气,抬手将桌上的啤酒开了。
“刺”的一声,瓶口冒出一阵白烟。
橙黄色的液体泛着气泡在玻璃杯中碰撞,
也是从这酒里面,靳颜才知道六年前在京兆一别,陈默度过的那些日子。
突然查出自己怀孕,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,她也敢一个人把他生了下来。
几杯酒下肚,陈默忽然哽咽,端着酒杯醉眼朦胧,
“这么多年我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小海,刚送他去幼儿园的时候,他其实不是这样的,我没想过幼儿园的孩子之间会谈论到父母,小海没有爸爸从小就内向,受了欺负也不敢回来说,再后来他就不肯去学校了。”
校园暴力,不知死肢体暴力,更多的是语言上的暴力,那些你看不见摸不着的暴力。
靳颜酒量好,拍着她的手背安慰她,“你就没有想过去联系小海的父亲么?”
“联系什么啊,我都不知道他是谁,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,算了吧,就算真的找得到,谁会相信你一夜情就给人家生了个孩子呢?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