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和何氏双双愣住,瞪大着眼,大嘴巴张着半响说不出个字。
看热闹的乡亲也好似被什么压住了胸口,一下说不出话来。
两母女破旧的布衣下面,看不出一块好皮肉,那各种各样的伤口,谁都能一眼看得出,比温雨那肿起来的一包要重了不知道多少。
脱臼不算伤,只要找到会弄的郎中弄回去,就只是个关节处的肿包了。
但温婉母子俩这一身伤,却绝对是不弄药就会出事的,甚至还可能要命。
“咋…咋的搞这样?”
刘氏心里大感不妙,温雨捂着手嚎哭着让她来找温婉时,可没说她把人家打成了这样!
要是没人看见,她有一百种法子不认这账,可先前为了让邻里乡亲压镇,她嚎来这么多人,现在当着十多双眼睛,咋赖?
何氏同样瞪着眼睛,心里把自家女儿骂了个半死,做了这种孽,居然还有脸来叫她讨说法!现在这么多邻居乡亲看着,她从哪找理站?
“连三岁的孩子都下这么狠的手!还说人家温婉欺负堂妹,我看这温雨也是个厉害的,三岁的小侄子,差点被打死,还好意思来因为人温婉还手就来讨说法!”
之前的方脸男子又说话了,那语气听得出来是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