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人都没见过用过啊!他们都更愿意用郎中的药。”温宁不明白蒲公英怎么换出钱来。
“我们当然不是卖给村里了,这些是能入药,但不是就这么直接吃了就行的,真正做成药还要加工,不懂医术药理的要了也没用,只有去镇上的药铺或医馆,他们才有能力发挥这些药草的价值,只不过,能让我们轻易采到的这些药值不了太多钱,要想挖点稀罕的,肯定得进深山里找才行。”
温婉讲的很细,温宁从小到大就没自己摸过钱,又没念过书,除了干活就是干活,脑子里根本没有賺钱的概念,加上对其他的知识领域完全是一片空白,更加不知道賺钱是个什么模式,这对她来说,是新鲜得不能再新鲜的东西。
果然,她惊讶得瞪大眼,“姐,你怎么突然知道这么多东西了?”
“呃,我…我跟你姐夫学的,他常在外面跑,懂得多。”温婉搜索记忆,突然发现了这个最合适的挡箭牌。
记忆里,她的便宜相公挺神秘的。
当初温婉挺着肚子被温家赶出门,犹如过街老鼠,就在她准备自求一死时,这个男人一袭青衫缓缓步到她跟前,就像从天而降一般,朝她伸出手。
“没有地方去,就跟我走吧。”
然后,就这么把她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