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大夫比那个徐掌柜看着顺眼得多。
温婉连忙把背后的篓子放下来,解开上面的粗布,把药草送到老人面前。
看到篓子里很是新鲜的药草,孙大夫有些诧异地又抬起眼看了看温婉。
伸手捻起来一根叶子尚还未完全干枯的草药,闻了闻,又搓了搓,孙大夫问道,“这里面所有的药草,都是夫人自已采的?”
“没错。”温婉点头。
“不错!不错!”
孙大夫再看向温婉的眼中带着赞赏。
偶尔也会有些人家过来卖药材,但大都是一些菊花、苦杏仁、晒干的荷梗这些能入药的食物,只需要知道这些能当药就能拿来卖,都不需要懂什么,而稍微懂点的,也就能拿些牛黄来卖。
但像篓子里这些,三七、白茅根、地锦草、田基黄、松寿兰,这绝对不是一个不懂药理的人能采得出的。
有几种和野菜长得差不多,若是靠蒙,也不可能蒙对好几种,这夫人看着年轻,却没想是个懂药理的,怎能叫孙大夫不惊讶?
“凉血止血,利尿退黄,清热解毒,虽然药效比较普通,但胜在药草新鲜,没有因为保存不当而流失药效。”一样样过秤后,孙大夫拔拉了下算盘,“一共给你算三十文钱,你看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