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。”陈秋看白痴一样翻了个白眼,仍然不觉得这是个值得八卦的问题。
“可是你不觉得,主子对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吗?”朝行抓狂道。
陈秋想了想,“她对主子更不一样了。”
朝行叫道,“对对对!就是这样!你说,会不会是主子以前对她太冷淡了,所以她才对主子死了心,然后看上村里那木匠了?或者是那个姓梁的酸秀才?”
一听他这话,陈秋的忠心病发作,“不行!”
“光说不行有屁用!”朝行翻个白眼,又道,“你说,我们要不要把真相告诉温婉,不然她一直以为主子只是好心收留她,连爱慕自己相公都不敢了,反而死心转投他人怀抱,这对主子来说也太亏了!”
陈秋又道,“不行!”
主子这些年一直不告诉温婉真相,自有他的原因,倘若有人盯上了主子,若查到他有妻有儿,难保不让她们两母女陷入危险。
而像现在,就算有人查到,也只会当作是主子收留的孤儿寡母,不会打什么主意。
“不行你个屁啊!”朝行真想一脚把他踢下车。
“我看你是怕到时候不好交待吧?”朝行突然抱着扇子幸灾乐祸起来,“毕竟当初把人打昏的可是你!想想你那一举害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