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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下明白温婉算计到她哪里了。
    她要么承认,信是温婉写的,她冒充她要害她,如果说信是自已写的,就等于承认刚刚在温婉家院门口她是诬蔑温婉。
    她都不用看那信,就知道是温婉的笔记。
    她模仿温婉的字迹都能学个七成像,现在温婉反过来模仿她的,不是容更易得很?
    子沐最爱她有才学,尤其爱她一手字写得好,他对谁都清高,唯独对文人墨客会亲近与高看一眼,所以她说什么,他都不曾有过疑问,根本不觉得她会骗人。
    往常,她一说温婉欺负她,他哪有半句疑问?根本不需要理由,直接就信了。
    现在,只因为怀疑这字是温婉写的,他就问温婉为何要这么做?
    温婉欺负她,他居然需要理由了!
    夏荷心里徒然升起一阵恐慌,不行!她两样都不能承认!
    “相公,这信难道比我的安危还重要吗?我这三天,被温婉关在柴房里,不给吃喝,还时不时的虐打我,更是找人想要玷污我,就是为了要拆散你我,要不是我誓死相逼,又逢上相公你今天去得及时,我此时已是一具死尸。”
    夏荷哭得梨花带雨的,伸手就揽住梁子沐的脖子,往他胸口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