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虽然是发烧说的胡话,说不准明天一觉醒来就忘了。
但楚亦一句也忘不了。
从一开始单纯的出于愧疚与责任,到后来想要弥补,封闭着心门,隐瞒真相等待有一天能把她交付给另一个她想托付的男人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他发现自已的心门已悄然打开,里面住着一个她。
但把她放到了心上,他以为,能挽回她冷却的心意。
他以为自已运筹帷幄,结果,她告诉他,她是色令智昏!
从来只有男人对女人色令智昏,好男儿心系天下,断不能叫儿女情长误了大志,皇帝三宫六院也只是调剂品,结果到了她这儿,他才成了她的调剂品了?她的荔枝事业比他还重要!什么时候大祁国的女子独立奋起到这个地步了?
楚亦隐隐感觉,自已在温婉心中的位置,远没有他想的那么高,
反而可能在最底端的位置。
上面依次还压着辣椒酱、荔枝、温宁、小玉儿。
这次的伤寒挺严重,温婉昏睡了很久,朝行说不能让她这么一直睡下去,抵抗病痛消耗的能量很大,必须得进食,楚亦摸摸她的额头,温度降了点下来。
“小婉?饿不饿?要不要喝点粥?”
温婉迷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