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?
是对她异常的在乎?还是视她为不能轻易抛弃的责任?
听得他们七嘴八舌的问,魏且容就像被重新揭了伤疤,心隐隐做痛。
温婉其实半路上就能动了,只是挺享受被楚亦公主抱的感觉,他没喊累,她就乐得不下来,朝行听楚亦描述了当时的情形,还是不放心的给两人把了把脉,又熬了两碗袪毒的药给二人喝下。
喝完药,见朝行走了,温婉假装不经意的问楚亦。
“楚亦,你为什么会替我吸毒?”
女人似乎总爱纠结这种问题,温婉还是单身狗的时候,对这种又作又纠结的女生是极为鄙视的,可一放到自已身上,一边鄙视自已也想要个答案。
就好像女人总爱问男人,你到底爱我哪一点,很多时候听到的答案还没有自已想像的好,可偏偏总爱问。
楚亦偏过头看她一会儿,好像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半响了,他才道,“你是不是该对我换个称呼了?”
“啊?”
“我与你既夫妻之名,又有夫妻之实,你不觉得到现在还连名带姓的唤我,有些不妥?”
楚亦一把搂起她的腰,姿势有些霸道的将她贴向自已,狭长的眼眸微眯,似乎不要个答案就不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