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只笑了笑,没有等他接话的意思,又埋头缝制去了。
那么漏洞百出的谎言,她能看不出?
就算没有,她也都觉得怪。
才说好今天要走,就伤了脚。
别的伤还不影响出行,但伤了脚却是不能走路,冬天的伤口愈合得又慢,随便一养就是个来月好玩似的。
魏且容有不想离开的原因吗?
温婉觉得有。
她虽然不清楚魏且容和楚亦到底什么关系,以前又有什么故事,但每每从魏且容看楚亦的眼神,她就能知道答案了。
温婉以为她都暗示这么明显了,楚亦会跟她解释个一两句的,好歹也说说,他刚刚一个人折回去又干了些什么。
可是楚亦半句话也没说。
温婉就不高兴了。
她放下针线,看着楚亦,“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?”
楚亦眉心舒展不开,明显心里烦愁,可对上温婉迫切的目光,薄唇却紧抿着,眼中闪过繁复的情绪,却最终没有一句温婉想听的答案。
半响,他道,“夜色浓了,鞋别做了,早些睡吧。”
真的是半点求生欲望都没有啊!
温婉决定要好好调教下这个男人,她绽放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