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你轻点……我疼。”
“啊……你、你别碰那里啊!你出去……”
醉香居的阁楼里,时不时的传出阵阵娇吟声,刚端着饭食上楼来的徐福贵,听到门内的声音,赶紧又退回去。
“来!小玉儿,别呆这儿,跟伯伯下去玩。”
徐福贵赶紧把门外的小玉儿牵了走,这门外能呆吗?
不过,不是说温婉受了伤回来上药的吗?怎么一下就春色无边了?
肯定是楚公子没把持住!
温婉趴在床上,抽抽嗒嗒的喊,“呜呜我不要你抹了,知道我那里最疼,皮都磨破了你还不放轻点,你出去!我自己来!”
温婉郁闷死了,高高兴兴骑个马,没想把屁股给磨得通红,来醉香居的路上,又因为坐马车里,又给磨得加重了,一处都磨破了皮。
这药膏也不像想像中的一抹上就清凉什么的,刺得疼,破皮的地方抹上那个疼啊!
而且楚亦别看着平时养眼得很,做这种事就跟个毛孩子似的,抹个药能疼得她眼泪出来。
“伤到这里,你自己怎么来?”
楚亦无奈,抹药膏的动作又放轻了点。
向来只有人伺候他,没有他伺候人,给女子私处上药他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