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送去。
平江戴着手套,跟一群青壮年男人在地里除草。
“不一样了,真的不一样了。”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感叹着,很是激动。
平江抬头看去,就见他一副激动的要哭的模样。
那人见平江看他,很是不好意思,抹了把眼睛边上的水雾。
平江有印象,他听人说过,他叫孙小壮。当初主人询问众人的意见,说他们要走的可以走,不会阻拦。
这个叫孙小壮的男人被一家人推了出来。
对他的家人来说,这农庄就是个苟延残喘的火坑,为了自己的孩子好,能走一个是一个。
但孙小壮极有孝心,不想抛下自己的父母,强行回到队伍里,留了下来。
而之前给农户织手套的婆子里,有一个就是她的母亲庞氏。
“小壮哥,别哭了,再哭眼睛就要结冰渣了!”平江笑道。
“呸!老子没冷到这个程度!”
手套是粗线,可以增加拔草时的摩擦力。
但是为了不磨坏皮肤,里面加了一层棉布,又保暖又温柔。
基本锄好地后,众人又开始翻土。
翻土比除草更费事,不光是把土翻出来,还要把那些个碎石和去年作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