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话头而已。
一旁端茶招待的夏荷却汗毛直立,危机感顿起。
先前两人的谈话她都听在耳里,这锦衣贵人特地提起他家里两个待嫁闺中的女儿,现在又问这话,摆明了是想跟梁家结个亲了。
梁子沐已经娶了她,别人嫁来也只能做妾。
可是,这贵人家底丰厚,女儿又读过诗书,倘若真嫁个女儿过来,她一个出身贫寒的农家女,如何与个大家闺秀争宠?
宠妾灭妻还是好的,最怕就是,子沐屈于对方家势,以后把那妾抬为平妻!
她紧紧盯着梁子沐,紧了紧自己刚绣好准备送给梁子沐的手帕,心里七上八下。
梁子沐没有怎么犹豫,就道,“多谢大人关怀,子沐娶妻已有四年,只是,这些年苦于读书,冷落了娘子,往后,子沐若还欲往高处走,娘子还要如此苦寂下去,实在是子沐的失责,好在,小荷已经怀上我骨肉,不日就能添子,不然,家父都要为我担忧了。”
梁子沐回得很委婉,为了读书,一个妻子都没时间恩爱,再纳个妾,要么荒废这钱途,要么就晾着妻妾独守空房。
拒绝的意思很明显。
贵人有些遗憾,他看重的就是梁子沐这前途,也不愿意自己女儿委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