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广虽然知道阿慧说的是事实,但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五十两的高价。
“我在京城吃那五楼高的酒楼,一间屋子也才一两呢!你这穷乡僻壤的,可比得上那京城一半?就算你怎么机缘巧合把房子修到了九楼,那最多也不过京城的两倍,算你二两银子吧!二两就顶满天了!得心黑成什么样才能定价五十两!”
旁边的客人听到,纷纷点头,看阿慧几人的眼神也是有些不悦甚至仇视。
平江已经跑了过来,他站在阿慧身边,把她微微护在身后。
“这位客官,有话好好说。”
阿慧见状,心力更定,说话也更加有底气了:“客官,您要是想去五楼的话,我们确实不及京城的一半,我们只要三百文。我们做的菜都是上好的,不管在五楼还是九楼,送到您面前的都是我们醉香居的拿手好菜,绝对不会怠慢。您想去五楼,我现在就给您安排位置。”
秦广闻言,眉头皱成一团,极为不耐地吼道:“老子说的是,老子要去九楼,你扯什么五楼!”
“您说和京城的做对比,小的才有此一说。”
阿慧微微躬身致意,语气却是不卑不亢,“五楼的视野和九楼的视野,是完全不一样的,在九楼上吃饭,那就跟在空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