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……夫人……”
以前温婉的夫人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试一个看起来充满恨意、狭隘可怕的妇人。
冬柒突然想起,她在醉香居以极为鄙薄的口吻说温婉是村妇。
可是面前知书达理的夏氏,好像比温婉这村妇差到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“贱人!是不是你勾引了相公!”
不然,为什么刚刚她把责任推到冬柒身上,他却一句质问都没有,反而还把家中掌管的大权,交给这个小贱人手里!
“没有,我没有啊夫人!”冬柒捂着脸躲到一边。
“你还敢狡辩!”夏荷冲过去抓着她的头发,往桌上按,“小贱人,我告诉你,你休想想爬上相公的床,你要是敢有半点逾矩,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桌上有瓷碗碎渣,冬柒刚好磕在上面,头上留下一行血迹。
她浑身颤抖,哆哆嗦嗦地道:“我,真的没有……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我管你想没想过!”夏荷一下又把冬柒的头提起来,头发猛烈扯动下,冬柒面皮发紧,在临界边缘的眼泪一下子止不住地流下来。
“你想过也没用!”冬柒还没看清夏荷手上拿的什么,就觉得额角一痛。
等鲜血顺着额角流进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