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数。
就第二天,两人的对话便被脑补得面目全非的传入了夏荷的耳朵。
“啪!”茶盏被摔碎在地。
“贱人!还说不是勾引我相公!”
夏荷歇斯底里的大叫,桌上的东西全被她掀翻在地!
要不是因为温婉,她这段时间就不会过得这么惨!
明明是刚为梁家添了子的产妇,是功臣!她却只能像个下人一样,吃饭穿衣都不能随心所欲,用银钱都要一样样说清用途才给到手里,若不是她自已早就存了钱,连想买份糕点零嘴,都要找梁子沐汇报。
而此般苦楚,连一个可倾诉的人都没有,只能对着不能说话的婴儿哭诉。
更可恨的是,这些日子里,梁子沐从来没有来过后院看她!
他不来看他自已的结发妻子,却跑去醉香居看那个贱人!还当众你侬我侬,这是不要他梁家的脸面了吗?
“啊!气死我了!气死我了!温婉,我与你不共戴天!”
夏荷气得尖声厉叫,狰狞的面孔,早没了人前的和善可亲,面容扭曲,腥红的双眼,满脸尽是恶毒。
温婉!我当初就不该留你!啊啊啊啊啊!
冬柒看着这样的夏荷,只觉得这个女人好恐怖,她以前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