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露自已不知道什么事,就闹笑话了。
只好记着温婉的话,回去告知了方志平。
“你说什么!她当真如此说?”
听方浅复述完温婉的原话,方志平登时面露怒色,显然是被气到了。
“她就是这么说的,我和德叔听着有异,让她再考虑,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,可看她半点不心虚,还让我放心回来传话,我就以为……”
“大胆刁妇!”
方志平“啪”的一下,将桌子震得茶碗都跳起来。
方浅也咬牙切齿起来,“她就是存心耍我!我去的时候她也存心怠慢!这个贱妇!”
方浅心中之前因为刺杀一事冤枉温婉的别扭,如今一分不剩,只剩下了怨恨!
她一个县丞千金,如此尊贵,却接二连三被两个小地方出来的农妇给利用愚弄!叫她如何不气!
夏荷跑了,她温婉可跑不掉!
“爹,你跟她谈的什么?她居然敢拒绝您,这么不知好歹,还耍弄于我,这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!她就是仗着自已漂亮,一堆男人围着她,就如此目中无人,您干什么还对她那么客气!拿出您的威严来,让她在咱们面前跪地求饶!”
方志平也气着呢,他堂堂一个县丞,虹城的